她几乎是闭着眼冲过了那扇巨大的门楼!

        预想中的剧痛和黑暗并未降临。

        她冲出了十几步,才敢停下,颤抖着回头。

        那四个鬼兵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其中一个似乎在她冲过时微微侧了侧头,头盔下的魂火扫了她挎着的破篮子一眼,仅此而已。

        目光平静得像扫过路边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老妇站在原地,挎着篮子的手抖得厉害,篮子里干瘪的阴薯也跟着簌簌作响。

        她看着那洞开的、象征着曾经至高无上权力的府门,又看看那四个沉默如铁的灰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荒诞和后怕的感觉,猛地攫住了她衰老的魂体。

        她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慌忙扶着旁边一根冰冷的石柱,大口喘着并不存在的粗气。

        冷漠的坚冰,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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