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
“身为大商相国,我即知晓,岂有不管之理?”
“于私,我这人最是急公好义,见不得奸邪之事。你阐教所作所为,别人不敢点破,我敢!”
杀了太乙真人之后,敖丙便与阐教结下了死仇,所以,他做事无需留什么底线,往死里整阐教就对了。
“你……”
闻言,云中子大怒,可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因为敖丙所言,句句为真,让他实在无法反驳。
“却是我大意了,不知云中子道长乃阐教弟子,既如此,我儿应是与他无缘。”
这时,西伯侯插话道。先前两人互报来历时,故意不提阐教,就是没敢把话说死。
如此一来,就算事后事发,西伯侯推说不知道就是了。可现在,心照不宣的事被敖丙点破,西伯侯不好再推说不知道,哪敢继续让儿子拜云中子为师。
正如敖丙方才所言,他身为大商重臣,与阐教不清不楚已是大罪,现在还敢让孩儿拜入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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