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嘞!”
二人下坡沿原路返回,半道上把赵军打死的那个狍子开膛放血,然后拖着它下坡与解臣汇合。再合三人之力,将公狍子捆上,由解臣和张援民俩人抬着。
而赵军也没闲着,他拽那只死狍子。就这样,三人下山,把死、活两只狍子整到车箱里,然后解臣听了赵军一句“快走”,就猛踩油门往永安屯开。
汽车到了家门停下,正在清理狗窝的王美兰听见动静跑出来,看着赵军他们从车上往下抬狍子。
公狍子被捆着四蹄,眼瞅着来在陌生环境,不但扯着喉咙开叫,还左右摇着唯一能动的脑袋。
“公的呀。”王美兰看见被张援民和解臣抬进院的狍子长着角,不禁有些失望。
她可是听周淑娟说了,七、八月份是狍子恩爱的季节。现在正好是九月份,一般的母狍子这时候都已经怀上了。
要是怀孕的母狍子,能留着下崽,大的生小的,小的生幼的。越生越多,越多越挣钱。
这时,她见赵军从车上拽下一个死的母狍子,就上前对赵军说:“儿子,你咋不打那个公的,把这母的抓回来呢?”
听老娘这话,赵军一下就乐了,他道:“妈,你真把那山场当咱家园子了?说打哪个,就打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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