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他的神情里就能看出来，他后面还有个但是。
“这……”孙文石有些为难。
他是不知道向天一为什么不愿意见宋念初，说他们俩闹掰了吧，可他还是每天向宋念初进货。
就连上次宋念初送给他的感谢礼，他也是亲自过来拿的。
可要说俩人没生嫌隙，他却又不愿意过来见她，他在这也是一头雾水。
“孙主任，你要是为难的话，就把向主任的住址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绝不会供出你来。”宋念初伸出手发誓道。
第193章我给你养老送终
“行吧，我把地址告诉你，不过他的脾气你应该有所了解，要是谈的不好，你就早点离开，别跟他一般计较。”孙文石还是拗不过宋念初的要求，答应了下来。
“谢谢孙主任。”宋念初连连感谢。
得了向天一现在的住址后，宋念初也没有迟疑，一路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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