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吵过闹过,想跟别的小朋友一样出去玩,那些枯燥的文字他根本就看不懂,感觉像是地上的蚂蚁一样,密密麻麻。

        可他爷爷有一把祖传的戒尺,往掌心上一拍,立马就会肿起来。

        他要是还不听话,就会让他去跪祠堂。

        大晚上,眼前全都是形形色色的牌位,风一吹,烛火摇曳,特别吓人。

        为了不被罚跪祠堂,他每天只能认真的学习,哪怕是看得昏昏欲睡,也要狠掐自己的大腿将那些完全不明白意思的课文背下来。

        不过随着年龄增长,他爷爷的学识已经教不了他了,他也提出要去学校住宿,日子也就变得自由了很多了。

        甚至还慢慢的品出了一些做研究的乐趣,到他被下放前的前一刻,他都还在实验室里。

        宋念初听到穆时安这话,眼里只觉得更心疼了,紧紧抓住了他的大手。

        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穆时安,你相信我,别人有办法帮你返回京市,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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