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想要为宋连城辩解一二,那个说出女子也该有一技之长,银钱傍身,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但触及到魏淮叙的目光,她又连忙住了嘴。
“你可有想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们看中的铺子刚好就被她买了去,她又刚好找不到可以管理铺子的人,而在你跟前说了这些,还正好让你心软了。”
晚月猝然抬头对上了魏淮叙的目光,“主子的意思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故意如此。”
“不排除有这样的概率。”
晚月的后背猝然起了一股冷汗。
如果事情真的像魏淮叙所言,那宋连城该是个多么可怕的人,那句女子也该有一技之长,或者银钱傍身,的话,难道只是故意说给她听,就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心?
“主子恕罪,属下知错!”
晚月自知自己犯下大错,她轻易相信了宋连城,差点坏了魏淮叙的大事。
魏淮叙指腹摩挲着杯沿,“既已知错,那往后就警醒一些,别太轻易相信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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