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慕山:“中间穿蓝袍的那个中年人。陛下可不要小瞧此人。这人看起像是个闷葫芦,但不叫的狗,才是真正咬人的狗。”
这句评价,周咫记下了。
周咫又问:“谁是闵若安?”
魏慕山抬手一指:“最前面中间那个身着白袍的便是。”
周咫看向闵若安,闵若安也看向了周咫等人,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同样疑惑的还有莫离、司徒谨与钟铭山三人。
三人搞不清楚周咫穿着一身皇帝的衣服在干什么。
莫离随后脸色大变:“师兄,那小子难不成被祁皇夺舍了?”
钟铭山:“可祁皇并不是元婴,他怎么夺舍?”
莫离:“传闻那位祁国国公极为聪慧,说不定他开创了独特的法门也不好说。”
司徒谨脸色难看之极,盯向不远处的闵若安:“司主大人,我君山门的弟子为什么会穿着祁皇的衣袍?他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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