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云贵笑着摇了摇头:“无疾而终,也算是寿终正寝了,我羡慕竹老头啊。衡之,答应我,我以后死了,你要为我亲自作祭,行不行?”
周咫一怔,这个时候你怎么说这种话?不怕晦气么?
耿云贵拍了拍周咫的肩膀:“生死都有定数,看开点,不要伤心过度,好好与你媳妇儿过日子,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衡之,这世道很乱,不要乱跑。好好为你家先生守墓尽孝道,好好把学堂办下去。
教书育人虽然清苦,但能得个清静,得个自在。清静难寻,自在难求啊。”说完一脸的唏嘘感叹。
周咫正要解释,明慧不是他媳妇儿,耿云贵已负手而去。
哀乐起,二名道士在前撒着纸钱,周咫一身孝衣捧着竹先生的灵牌走在后,其后便是以罗屠夫为首的几名壮汉抬着棺材在走。
再其后便是竹老先生曾教过的学生与一些街坊,还有明慧,二旁是数名哀乐手。
罗烈刚等人并没有出现,而是按周咫的吩咐去办事了。
一路上都有人围观看热闹,却也没有大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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