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司徒谨更多的时间是看向的周咫,而闵若安更多的时间看向的是明慧。
当明慧那娇羞的模样被闵若安看见时,他不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丫头一向大大咧咧,从没见她有过小儿女姿态,难不成,她看上了那姓周的小子?
钟铭山突然道:“那个矮子扛个长杆子干嘛?”
一名叫胡运之的景天司头目笑道:“难不成,他们准备给坟里的人翻个身不成?”
钟铭山斜了对方一眼,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毕竟对方的身份地位不一般,还是少逞口舌之能。
胡运之:“噫,那个姓周的小家伙拿那么大的笔杆子在干嘛?难道在写字?”
钟铭山凝目看去,只见周咫果然手持一杆大得不像话的毛笔在一块长约一丈的灰布上笔走龙蛇。
可惜,由于投影阵角度的问题,二人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少顷,周咫收笔停下,与明、向二人合力将那杆子竖起。
长长的布匹随风飘扬,几个字体饱满遒劲大字在夕阳下泛着点点光芒。
胡远之轻声念道:“国公客栈?难不成这小家伙要在墓地旁开个客栈?这脑子进水了吧?这谁会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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