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这话虽说得比较含蓄,但也算是大逆不道了。
一旁的白衣人闻言怒喝:“放肆!”
闵若安陡然冷目瞧来,却又突地展颜一笑:“看来门主很坚决啊,本司想知道,那周咫有何特别之处,值得门主不惜拿整个君山门作赌注?”
司徒谨略默后道:“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想必司主也知道,君山门曾有愧于竹师弟,所以他的衣钵弟子,君山门必须保。若不保,君山门无法对上上下下的门人弟子交代。”
闵若安默了默后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若能胜了本司主一招半式,本司便给你一个放心的理由,而且还许你一桩好处。”
还是不肯松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景天司咬着不放?还要许我一桩好处?还有这好事?
司徒谨徐徐道:“若是平手呢?”
闵若安眉头一挑,笑了:“条件依旧,跟我走。”
话落,身体一晃,如一道白烟般在山林中倏忽穿梭,刹那远去。
司徒谨眼睛一凝,身体一晃,如一道魅影般朝闵若安追去。
大约数十个呼吸的时间,司徒谨便与闵若安齐头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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