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段城墙请求炮火支援!"

        蒙恬夺过令旗亲自指挥:"所有火炮,仰角四十五度,最大射程!"随着他手臂挥下,震天动地的炮声再次响起,这次炮弹越过城墙,直接砸在匈奴后方的预备队中。

        "轰——!"

        随着一声巨响,东段城墙的三门重炮突然哑火。蒙恬猛然回头,只见数十个浑身浴血的药人已经突破防线,它们以诡异的速度在城墙上飞窜,利爪撕扯着炮手的咽喉。

        "保护火炮!"蒙恬拔剑冲向东段,战靴踏过满地滚烫的弹壳。一个药人正用骨爪刺入炮膛,将滚烫的炮管生生撕裂。蒙恬一剑斩下它的头颅,紫黑色的血液喷溅在发红的炮管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将军小心!"

        亲卫的警告声未落,三个药人已经从垛口翻入。它们的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躲过守军的刀剑,径直扑向正在装填的火炮。蒙恬亲眼看见一个药人用牙齿咬断了引线,另一个则用蛮力掀翻了炮架。

        "该死!"蒙恬挥剑劈开一个药人的天灵盖,但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东段火炮的沉寂,城外传来震天的马蹄声。匈奴铁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战机,如潮水般涌向城墙缺口。

        "所有预备队!随我来!"蒙恬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带着亲卫队冲向摇摇欲坠的缺口。城墙下的尸体已经堆成斜坡,第一批匈奴骑兵正踏着同伴的尸体冲上城头。

        "列阵!死守缺口!"

        秦军长矛手迅速结成密集方阵,寒光闪闪的矛尖组成一道钢铁荆棘。第一个冲上来的匈奴千夫长连人带马被捅成筛子,但更多的骑兵紧随其后。蒙恬亲自站在阵前,手中青铜剑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蓬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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