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府的侍卫呢?"我飞身跃上城墙,问道。
王上转过头,冻得发青的脸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被赵王召去宴饮了。"他呵出一口白气,"先生是秦人?"
"鬼谷盖聂。"
那时候我清楚的记得,我说完后,王上的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先生快走吧,赵人最忌秦人接触质子。"
"我问他为何不逃。"盖聂指尖轻抚剑穗,"他说:''我若逃走,赵国必向秦国索要新的质子。那些宗室子弟,未必能活。''"
方铭心头一震。这确实像嬴政会说的话——永远把责任扛在自己肩上。
"后来我护送他归秦,归途遇伏时,他为我挡过毒箭。"盖聂的指尖停在剑鞘某处凹陷,"箭镞卡在第三根肋骨间,他硬是撑到安全处才昏过去。"
方铭倒吸一口凉气——这伤要是偏半寸...
"初掌大权那几年,每夜都有刺客。"盖聂继续道,"我就一直护卫在他身边,最震撼的王上秦政的时候。”
盖聂望着宫门方向:"他当着满朝文武说''盖聂非臣,乃寡人刎颈之交''。"顿了顿,"那之后,再没人敢劝他防范我。"
方铭突然明白,为何师兄会对那个王座上的男人如此死心塌地——嬴政给了剑客最珍贵的礼物:毫无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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