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少女踮起脚尖，朝着李阳手里张望，好奇道：“母带在哪？”
说着，笑道：“我还没有见过母带的样子呢。”
“刚刚跑路的时候丢了。”
李阳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你要真想看，等下人走了，我带你去扔的地方看看。”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阳笃定道：“认识我的人都很清楚我的人品。”
“人品这么好，还来做什么什么间谍？”少女追问。
“哎！”
李阳重重叹息一声，似是有些悲怆与沧桑，道：“我患了癌症，急需一笔钱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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