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却没有什么表情,眨了眨眼,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半晌,池允微扯了扯嘴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倒是笑啊,为什么不笑?你难道不知道,人在讲笑话的时候,如果对方不明白笑话的含义的话,会让讲笑话的人相当尴尬吗?”
“会有多尴尬?”
“尬穿地心了,兄弟。”
“我倒是觉得你这句话比你刚才所讲的笑话要好笑,如果那也算是个笑话的话。”
许墨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池允微的肩膀,叹了口气:“少看点地狱笑话,你的功德并没有那么多。如果一定要看……那就学学人家是怎么讲的,好好的地狱笑话,被你讲成了冷笑话,谢谢你啊,我现在真的意识到浙市已经降温了。”
他搓了搓自己的袖子,怜悯的瞥了池允微一眼,又摇了摇头。
“真冷啊……要不一会儿去买件打折的棉服吧,直接穿上。”
随即,许墨自顾自的向着前方走去,用一种正好能被池允微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池允微愣愣的站在原地,白里透红的脸颊,在此刻迅速被一股红色所覆盖,眨眼间的工夫便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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