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的指尖划过虚空，无数数据流在他眼前生灭，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情况有异。多子多福系统是我们权柄的延伸，理论上，它会给出更优解，而不是逼迫宿主用命去填补初期的空白。”
“这正是问题所在。”
秋蝉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声音沙哑。
“我们的权柄注入，确实侵蚀了他的系统，并催生了这个附庸。但我们似乎……低估了他原本那个系统的底层逻辑，也低估了这个世界的变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个平静得可怕的小女孩身上。
“圣容芷，这个最大的变数，她从头到尾都在袖手旁观。她在等什么？”
王猛的目光也凝固在圣容芷身上。
“她的过去一片空白，过去未来被彻底遮蔽，我们的推演对她完全无效。她像一个叙事黑洞，只吞噬信息，不泄露分毫。”
“管她是什么！”项羽的耐心耗尽，“这小子快撑不住了。我们的目的是引他堕入深渊，不是让他开局死档。他要是死了，我们四百万亿年的投资就全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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