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内部，无论是纳垢的瘟疫领主，还是钛帝国的火氏指挥官，都陷入了一种比面对毁灭时更深邃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他们那位CEO的恐惧。
和宇宙天灾谈合作？给虫巢意志画饼？还他妈的成功了？
这超越了他们的认知，击碎了他们的世界观。吕布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有些发软，他宁可面对一万个战神，也不想去理解自己老板的脑回路。
后台维度空间里，王猛、项羽和秋蝉三人的意志投影，仿佛三尊被风化了亿万年的石像。
“它……停了？”王猛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它接受了变现这个概念。”项羽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我们把宇宙的终极掠食者引来，夏秋蝉把它变成了自己的销售团队。”
秋蝉的女性投影周身的光芒明灭不定，显然情绪波动到了极点。她死死盯着那个开始笨拙地模仿“站队形”的虫群，一个更加疯狂，也更加恶毒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
“不，还没完。”她的声音冰冷，“他把它变成了员工？好，太好了！天底下哪有不接受企业文化培训的员工？哪有不参加团建的新人？”
王猛和项羽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个没有自我、只有吞噬本能的蜂巢意志，你要怎么给它灌输企业文化？你要怎么带它搞团队建设？这是从另一个维度，对夏秋蝉那套“万物皆可KPI”理论的终极嘲讽！
“就这么办！”王猛的眼中重新燃起一丝病态的兴奋，“逼他去给虫子上思想品德课！我看他怎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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