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地啐了一口浓痰,“妈的,暴君怎么你了!老子就是要给暴君帝皇当牛马!起码当牛马还能忠诚神皇!”
这句粗鄙不堪的话,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捅进了所有人的锁芯。
“蓝皮滚出去!”一个刚被优化的工人,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掉的风箱。
“对!我婆娘是丑,可老子就是喜欢她脸上那颗痣!凭什么让什么狗屁先贤给我分配一个标准化的老婆!”
“滚出涅槃国!”
福祉、科技、养老保障?
那些虚无缥缈的上上善道许诺,在自我即将被格式化的巨大恐惧面前,被撕扯得连渣都不剩。
愤怒、嘲弄,以及一种捍卫我之所以为我的原始兽性,汇成山呼海啸般的意志,将钛星人构建的虚伪天堂彻底冲垮。
钢板鈤氚爱道观子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他引以为傲的理论,他演练了无数次的悲悯,在这些粗俗、肮脏却无比真实的呐喊面前,一文不值。
他输了,输得像条被踩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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