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南陵府的百花楼里新来了一个头牌,不单身的是闭月羞花,更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当真是色艺双绝,今晚我们去评鉴一番如何?”
“我靠!”刚刚生起那“莫非是世外高人”的念头立时烟消云散。
“你这么大年纪了行不行啊?是不是还需要被人扶一程,当心马上疯啊!”
“唉,年轻人,我老当益壮啊!”
“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去南陵府了!”王慎一挥手,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猛地停住了脚步,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然后转头盯着那老头。
“这次你又偷什么了?”
“什么都偷!”
看着王慎背影,老者摸着干硬的胡须。
“真是奇哉、怪哉!”
眼看天色已晚,王慎便找了家客栈住下,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他早早醒来,吐纳、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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