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望了望四周,拉着沙僧在屋外的角落坐下,小声道:
“你看这家刚死了人,正对上大师兄打死的那个女子,屋里还有个人在疼痛呻吟,不正是被大师兄伤残了的那个猎户吗?”
沙僧听了,道:“这,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八戒把钉耙放下,道:
“人是大师兄打死的,领头的是师父,咱们最多算是从犯。若是官府的人来了,大师兄使个遁法走了,把师父抓去偿命。你去你的流沙河,我回我的高老庄,袈裟归我,锡杖归你;你也别嫌少,我是师兄,该拿多的。”
沙僧闻言道:
“二师兄,你怎么这样呢?师父要是真被抓走了,咱们做徒弟的,应该想着救师父啊!”
八戒将手揣进袖子里道:“救师父,怎么救?把人家家人打死了,就是搁在哪朝哪代,也该是死罪哩!”
屋内,虎先锋还在骨痛欲裂的喊嚷。
敖徒起身道:“圣僧,容我失陪,先去照顾一下我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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