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这个人，文绉绉，酸臭味十足，你指望他纯大白话和你说，哼哼，比登天还难。”
呆霜不在意白羽怎么说话。
她马上对着老岳问道：“那你给翻译一下呗？”
老岳无奈叹气：“其实也能猜到，九尾合一，没那么容易，但原本我想着，应该是在九尾都集齐后，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但是啊……天道不等人啊……”
看老岳这么说，呆霜更急了。
“到底什么意思啊？”
老岳看着呆霜，低声说道：“九尾当初被分开，分别留在了不同阶段的空间中，这是天道轮回法则，而我们的体系就在天道轮回的基础上建立的。”
“我这一辈子是人，下辈子可能就是畜生，而我下一辈是畜生，下下辈子可能还是畜生，具体如何轮回为人，那要看造化，和天道的运转。”
“可以这么理解，九尾本不应该在存于世间，是当初天鹤元违背天道，保下的九尾狐，天罡要做的，不是寻齐九尾，他要做的是，如何让天道承认九尾，这才是最难的。”
老岳几乎就是大白话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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