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咬着牙,额头都是虚汗,她对着我低声说道:“这些炎浆不是普通的烧伤,所以是会有抵触反应,但不碍事,恩公继续……”
“噢噢。”
我连忙点头。
实在也是真的不懂。
拿着水瓶再次往烧伤的位置浇灌上去。
阿黎再次失声叫出声。
伤口再次发出白烟。
就好像在烧烤鱼片一样,给人的感觉很是怪异。
但看阿黎的样子。
又不好再问什么,索性就这么一直慢慢的浇灌着,尽量让她的身体全部吸收了,不浪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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