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鱼不傻,可越明白,她便越酸楚。
他的出手援助大抵有一多半出于同情,而她,却有些奢望了。
且还是自知无望的奢望。
这种最让人痛苦。
顾清池显然不愿意跟她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过几日本王要出去一趟,约莫四月才会回来。你若有事,大可拿着这个去别院,会有人帮你。”
说这话的时候,顾清池拿出来一块令牌。
古朴的花纹,繁复的文字,一望便知道绝非凡品。
施妙鱼被他话中意思惊到,倒也没心思想那些缱绻心事,顿时问道:“你要去哪里?”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失言。这话,有些越界了。
顾清池倒是微微一笑,将令牌放在她手心,道:“有些私事要做,一时说不清楚,待回来同你讲。”
他说到这里,又道:“不过应该会路过宁安城,那里的桃花醉是一绝,回来给你捎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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