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荣又羞又气,猛地抬脚进门,指着她道:“你这个*,与安陵王私通,我念在你为府中操劳多年的份上本想放过你。可如今安陵王通敌叛国被皇上处斩,你却要留下他的野种,你这是想要陆家陪葬啊!为了这阖府安危,我是再留不得你了!”

        “哈哈哈。”施妙鱼施妙鱼怒极反笑,声音却格外的凄凉:“是吗,难道你不是怕事情败露,受到牵连吗?”

        她强撑着想要爬起来,猩红鲜血立马争先恐后涌出,落了满地鲜红。

        当初为了荣华富贵,一碗迷情药将她送到顾清池床榻上的是他;得知她怀孕不准自己打掉,想要以孩子做筹码的人是他;现下安陵王被皇上以叛国罪论处,生怕祸及自己想要杀了她的人,也是他!

        可如今,他却以红杏出墙来给自己下了定论?!

        陆江荣脸色阴沉下来,只觉这女人实在不识好歹,竟然将自己说的这般的不堪。他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君,又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

        陆江荣恼羞成怒,一把夺过随从手中的长剑,径自朝她狠狠地刺去。

        这女人如此碍眼,还拿那些他不愿意提及的过往羞辱自己,还是死了干净!

        “啊!”施妙鱼疼的浑身痉挛,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立马无力垂落。

        在场的人有些不忍,略略偏开视线,陆江荣竟是挑断了她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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