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王氏说完这话,却见施庆松非但没有服软,反而态度越发的坚定了起来:“纵然是不孝,那也比阳远伯府全家都赏断头台强!”
闻言,王氏顿时愣住,呐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
施庆松冷笑一声,讥诮道:“母亲觉得,若是皇上知道了是我在纵容着王家谋财害命欺男霸女,以他现在对我的厌恶程度,皇上会怎么做?”
他见王氏不说话,便继续道:“您不知道,那我告诉您。皇上乃是一代明君,最讨厌臣子以权谋私,更何况此事还涉及了数条人命。若是有人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届时天子亲自派人去查,事实核对皆无错误,那时不但是王家,就连咱们阳远伯府,也要一起上断头台!”
“母亲莫不是以为,父亲已然死去了这么多年,皇上还会一直念着他的好,而对阳远伯府一再的纵容吧?”
最后一句话,让王氏的脸色彻底的白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再说了,王家也没有做什么呀。”
王氏一时失了分存,回身抓住齐巧娘的手,质问道:“我说弟妹,你可是跟我说过的,王家并没有做什么事情,那些是别人挑衅你们的,对吧?”
齐巧娘被王氏抓的格外疼,却不敢挣脱,只是心虚道:“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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