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霓裳是个什么肮脏玩意儿,平日里只会害的她儿子跟自己离心。就说这霓裳有那样的过往,便已然是一个祸害了,这阳远伯府绝对不能再留她!
……
这厢的王氏叫人去喊了霓裳过来,而那厢的施庆松,则是怒气冲冲的去找了王逑。
偏他去的时候格外巧。
他进去之前,正听到王逑在恶狠狠地诅咒施庆松跟霓裳。
“我呸,还表叔呢,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我,当真是被色迷了心了,也不看看我才是他正经的亲戚,那个小贱人算什么?!嘶……哎哟,我说你轻点儿!”
王逑趴在床上,背上好几处被瓷器扎进去的伤口,那前来的大夫正在给他小心翼翼的取瓷器。
“您也忍着些,这东西若是不取出来,回头麻烦更大。”
那大夫心里鄙夷,面上却分毫不露,只是下手的时候更轻了几分。
饶是如此,王逑仍然吃痛,忍不住又骂了起来:“小贱人,等我好起来的,看我不弄死你!”
他话音未落,就见门口的帘子猛然被人从外面挑了开来,与此同时,男人冷冷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你还想要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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