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丁雅兰?是你给我打个电话?”
吕长根的脑子差点瓦特了,他实在搞不懂,一个好端端的女法医怎么会身披白布躺到尸体检查台上去。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或者是在搞什么艺术。
就是那种研究人体艺术。
吕长根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对,就是我。”
尽管知道这个动作很不雅,但胸口疼痛难耐,让丁雅兰还是忍不住捂着胸口慢慢轻揉了起来。
“不好意思哈,你躺在尸体检查台上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是尸体呢。”
“刚才你起身追我,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
“那个你伤的怎么样?”
看到丁雅兰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吕长根知道丁雅兰肯定是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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