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野餐的时候,我们带上帐篷过来,在这里过夜,这样就有时间喝酒啦。”
路丰看着那冰镇啤酒,不禁又咽了一口唾沫。
此刻,他是多么希望田可欣能主动站出来,充当一回司机,把他的车开回去啊。
可田可欣没有开口,他是绝对不敢问的。
“长根,我听路丰说你还会医术?”
田可欣对吕长根充满了好奇,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与吕长根碰了一下杯,便和他闲聊了起来。
“精通倒是谈不上,只能说是略懂一些吧。”
“我师父在世的时候教过我一些,尤其是在治疗癔症方面。”
吕长根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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