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过现在的情况,如果我不继续舔了,田可欣恐怕会立刻转身离我而去。”
“为了得到田可欣,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实在是舍不得。”
路丰又看了一眼树林中那两道婀娜多姿的倩影,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老实了,当然她父母也就没招了。”
吕长根说着,便是眯着眼开始选起了调位。
他的望气术,虽然不能看透湖水,却能敏锐地察觉到水下的细微波动。
结合自己的这些观察,吕长根没有选择路丰推荐的钓位,而是坐在了水下波动最大,气运最强的地方。
“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田可欣对我现在是防范的厉害,不采取安全措施根本不让我碰。”
“或许她也料到了我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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