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里安立刻收回了视线,就当做没听见。
两个人步行在不够宽敞洁净却空气清新的街道上,因为距离不远,多里安没有叫出租马车,而道格拉斯乐于漫步在陌生的街头,寻求进一步扮演的可能,并不放过任何机会地询问多里安:“‘记录官’的扮演守则究竟是什么?”
……你在问我?多里安目不斜视,实则险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像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那道含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问你问谁?我可不是什么贵族后裔,没有家族支持,也没有长辈教导……”
“……”沉默了足足五六秒后,多里安忍不住质疑,“你的水晶球不是长辈送的吗。”
“那位啊,”道格拉斯忍不住抬头看天,“那是长辈中的长辈,没办法总是打扰。”
拿这种事情去烦阿蒙,会被偷走记忆后丢出来吧。
正好眼前有位同样途径的底蕴深厚的古老家族后裔,此时不问待何时?
身旁的亚伯拉罕并不搭话,只是一味加快脚步,心中却暗自嘀咕。
这年轻人说特性来自灵知会,但看状态不像是为“魔女教派”服务,也没有极光会信徒那种发自内心发自灵魂的癫狂感,让人没法猜测他所属的组织和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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