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熟悉,他越是警惕和抗拒,也就越是头疼。
针刺、撕裂……
仿佛大脑被人从中生生撕开了一般。
维维安唇色惨白,眼含痛苦,勉强回到床边,疼得发颤的手循着记忆,无力地摸索到床头的按钮,重重摁下。
铃响——
短短几分钟,睡在外间的阿福和值班的医生都来了。
维维安疼得意识模糊,晕眩的眼睛晃动着大片白光。
医生问他怎么,他答不上来,只说头疼。
疼得快要发疯了。
像是……灵魂被生生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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