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执不执法,怎么执法,轮得到你这条穿西装的狗来指手画脚?”

        “律师?我让你律师!!”

        他一边打一边骂,脏话如同连珠炮一样喷射而出。

        直到地上的律师只剩下呻吟的力气,舒尔茨才气喘吁吁地停手。

        他整了整因为动作过大而有些凌乱的警服领口,然后,他从警服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梳子,慢条斯理地、仔细地将自己略显散乱的发型重新梳得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他俯视着地上蜷缩的律师,“杂碎,给你脸了是吧?告诉你,在没穿这身警服之前,老子在边境当兵剿匪的时候,像你这种屁话多的,老子早他妈把你屁股塞进大炮里轰上天了,跟我讲话?我呸!”

        这番充满匪气的话,彻底镇住了场面。

        塞萨尔·托雷斯带来的另一名律师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紧紧闭着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我是律师,不是法师啊。

        法师遇到近身战士也得嗷嗷叫吧。

        舒尔茨这才扭过头,目光死死盯住塞萨尔·托雷斯,眯着眼睛,“你说我诬陷你?呵,如果我真想诬陷你,就你赌场里那点破事,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和你全家,早就不知道在哪条阴沟里喂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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