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这个原本富裕而平静的家庭。他们比谁都清楚,在维克托掌控的地盘上,和这三个字沾上边,意味着什么。

        玛尔塔缓缓从儿子身上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儿子,又看了看吓傻了的丈夫,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

        “起来,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现在,立刻,马上!”

        阿尔瓦雷斯趴在地毯上,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那晚在赌场VIP室里看到卡洛斯吸食“天外来物”,以及赌场经理费尔明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复述了一遍。

        “他、他说,那是最高级的享受,还说不试试是傻瓜,卡洛斯那个混蛋,他吸了,样子很可怕,费尔明还说欢迎我们常去,那里绝对安全,但、但我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老阿尔瓦雷斯听完,脸色有些发青。

        他踉跄一步,靠在书桌上,声音发颤:“上帝,他们怎么敢!在维克托的地盘上,这、这是要掉脑袋的!不,比掉脑袋更可怕!”

        他猛地抓住头发,语无伦次地说:“不行,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收拾东西,马上走!回美国去!今晚就走!”

        “跑?往哪里跑?!”

        玛尔塔厉声打断丈夫,她虽然也心惊肉跳,但作为曾经在擂台上面对过重击的人,她的恐惧迅速转化为了某种极端情况下的冷静和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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