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爱德华多指着屏幕,“听说他们家族在德州的牧场比整个墨西哥城还大。”
21岁的里卡多啃着玉米片,突然笑出声:“爸,你看他弯腰握手的样子,像不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就差摇尾巴了。”
客厅突然安静下来。
祖父阿方索一直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狗?”
老人轻笑一声,“你看到的只是表演,而表演从来都是给外人看的。”
“1945年我在柏林见过真正的投降仪式,那些德国将军们挺直腰板签署文件,每一个字都像用刀刻在心上。知道吗?败军之将尚且保持尊严,而这些人”他朝电视屏幕点点头,“是在主动选择成为提线木偶。”
母亲索菲亚皱眉:“可是爸爸,他们避免了更多流血,不是吗?”
“流血?”
“有时候最深的伤口是看不见的。记得《教父》里马龙·白兰度怎么说吗?“一个人只有一种命运“。这些家族选择了他们的命运,但代价是永远活在自己人民的唾弃中。”
里卡多收起笑容:“爷爷,你是说他们不该选择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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