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几声铃响,才慢悠悠地拿起话筒,两个人都没开口,就这么对峙了大约接近两分钟。

        终于,对面的耐心没了。

        “维克托先生,我打电话来,是希望以最严肃的态度,讨论德克萨斯目前灾难性的局势,你的军事行动造成了大量平民伤亡和人道危机,严重破坏了地区的稳定……”

        “停停停。”

        维克托不耐烦地打断他,“小布殊,省省你的演讲稿,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如果是让我撤军,那就免谈,我的士兵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不是用来做交易的。”

        小布殊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一些,似乎在压抑怒火:

        “维克托先生,你的行为是在玩火!你低估了国际社会的决心……”

        “国际社会?”

        “你指的是那些连派个观察员都要开会讨论三个月的老爷们?还是指你那支连自己港口秩序都快维持不了的海岸警卫队?现实一点,德州现在是我的了。认清楚这一点,我们或许还能有点话聊。”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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