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马库斯·布雷洛克瘫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头歪向一边。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西部衬衫,甚至靴子都擦得锃亮,但他右手无力地垂着,手指间还松松地握着那把他珍爱无比、曾被他拍在父亲书桌上的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

        他的半边头颅不见了。

        红白之物溅满了身后的橡木护墙板和悬挂着的麋鹿头标本,温热粘稠的血液浸透了他身下的座椅,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形成一滩不断扩大、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污迹。

        窗台上,压着一页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上面用粗犷而潦草的笔迹写满了字,墨迹似乎被几滴溅上的血点晕染开。

        老埃尔顿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幸好被身后的科尔和管家手忙脚乱地扶住。

        “爸!爸!”科尔的声音带着惊恐。

        老埃尔顿挣扎着,目光死死盯着那页遗书,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一个保安颤抖着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那页纸,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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