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灰败。

        两个儿子顿时停住,但依旧像两头愤怒的公牛一样瞪着对方,胸膛起伏。

        书房里只剩下老埃尔顿粗重的喘息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过了好一会儿,老埃尔顿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两个儿子,充满了疲惫。

        “马库斯。”他看着大儿子,“你的勇气,是布雷洛克家族的脊梁,我一直为你骄傲。”

        然后他看向小儿子:“科尔,你的算计,是布雷洛克家族能活到今天并且壮大的脑子,我也依赖你。”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沙哑:

        “但现在,脊梁可能要断,脑子也可能要被人挖出来,我们面对的不是生意场上的对手,也不是州议会里那些可以收买的政客,是战争…是维克托那种完全不按规则行事的疯子。”

        他看向桌上那把闪着光泽的左轮手枪,又想起卫星电话里的威胁——

        “他们对我们了如指掌…他们有坦克,有飞机,而我们…”老埃尔顿苦涩地笑了笑,“我们只有一些拿钱卖命的保安和几杆老枪,挡在路上,只会被碾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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