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警察穿着笔挺的新制服,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着天壤之别。

        有的是刚调来的新人,带着一丝紧张和认真,有的则是老油条,眼神懒散地在车队中扫视,寻找着“熟人”。

        带队的老警长范伦汀,眯着眼看着那辆缓缓驶近的破客车,他看到了车牌,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一下。他认得这辆车,更认得开车的那个家伙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实则门路很广的危地马拉老司机。

        客车停下,车窗摇下,露出司机那张被风霜刻满皱纹的脸。

        他堆起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范伦汀警长,下午好。”

        范伦汀漫不经心地回了个礼,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车内那些惶恐不安的女人和孩子。“何塞,又是你,这次拉的什么?还是未来的特区清洁工和洗碗工?”

        “都是为了生活嘛,警长。”

        司机何塞笑着,熟练地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出车窗,“一点小意思,从亚洲来的新口味点心,甜得很,给您和伙计们尝尝鲜。”

        那盒子看起来就像任何机场免税店都能买到的普通礼品,范伦汀接过,掂量了一下,手指在某个角落不引人注意地按了按,随即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还是你小子会做人,行了,过去吧,别堵着路。”

        旁边一个新来的年轻警员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警长,不仔细查一下吗?规定要求…”

        范伦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规定?你看清楚,这里一天要过几百辆车!每一辆都像查恐怖分子一样翻个底朝天,这队伍能排到明天早上,到时候影响了特区效率和形象,是你担还是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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