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年轻女孩,他甚至不需要动用太多技巧,一点恰到好处的忧郁气质,几句听起来像人生哲理的废话,再加上不经意间露出的昂贵腕表和在海外历练出的危险魅力,往往就足够了。

        今晚也不例外。

        几句闲聊,一次“无意”的触碰,一场关于“自由”和“逃离”的简短对话,猎物便已上钩。

        一小时后,多伦多一家高档酒店的房间内。

        激烈的碰撞声刚刚平息,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伊森靠在床头,点起一支事后烟,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上还残留着几道新鲜的红痕。

        那个自称叫“莉娜”的女侍应正在浴室冲洗。

        伊森百无聊赖地扫视着房间,目光落在她扔在椅子上的那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的帆布包上。

        包口没完全拉上,露出里面杂乱的物品:化妆品、一包皱巴巴的香烟,还有一个用彩色锡纸简单包裹的小方块。

        锡纸的包法很特殊。

        伊森的眉毛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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