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美方安保人员瞬间肌肉紧绷,而墨西哥方面的卢那察尔斯基和卡萨雷则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更令人震惊的是,维克托随手抄起桌上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并非要砸人,而是像拿着一个惊堂木一样,用底部“咚”地一声顿在桌面上,直指着小布殊的鼻子。

        “你他妈这不同意那不同意!”

        维克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街头混混般的粗野和戾气,与他刚才的热情洋溢判若两人,“斯图亚特那蠢货把我们的话当放屁,现在他的脑袋挂在哪儿你都找不到!你现在坐在这里,跟我谈“不可分割”?德州的现实是他妈的谁用枪杆子打出来的,是你华盛顿的笔杆子吗?!”

        小布殊的脸瞬间气得煞白,他身为总统,何曾受过如此赤裸裸的侮辱和威胁?

        他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维克托!注意身份和场合!你这是在进行国家元首间的会谈吗?!你这是流氓行径!”

        “身份?场合?”

        维克托嗤笑一声,拿着烟灰缸的手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戳到小布殊面前,“我的身份就是现在能决定德州几百万人明天是吃面包还是吃枪子儿的人!是能决定你美国西海岸那几个州今晚能不能睡个好觉的人!跟你他妈谈是给你面子,给台阶你不下?”

        他猛地将烟灰缸扔回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双手撑桌,身体前倾,脸几乎要凑到小布殊面前,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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