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诺伊州的密西西比河沿岸,晨雾还没散尽,湿润的水汽裹着腥气,贴在布拉莫拉姆斯菲尔德的羊毛大衣上。
他坐在折叠椅上,鱼竿斜斜搭在金属支架上,鱼线垂进河水里。
身后传来皮鞋踩过碎石地的声响,不轻不重。
布拉莫没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我还以为你要迟到,今天的咖啡没放够糖?”
“哪能啊。”
约翰霍金斯憨厚的笑了声,“给你泡的是危地马拉的豆子,比上次说要醇厚点的。”
他把保温壶放在布拉莫脚边,又从公文包里掏出块格子餐布,仔细铺在旁边的石头上。
布拉莫这才转过头,目光扫过霍金斯熨得笔挺的衬衫领口,那是他上个月让人从芝加哥定制的,袖口还别着枚小巧的银质袖扣,上面刻着“B&R”的缩写。
这是自己的“秘书”,也是自己的发小!
他占据伊利诺伊州后,父母死亡,身边没有什么熟悉的人,这让他有些…孤独。
有一次在加油站的时候遇到了正在擦车服务的约翰霍金斯,他顿时欣喜若狂,两人见面,都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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