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会议厅。

        今天,有些显得静悄悄。

        木质桌面上摊着的巴西罗西尼亚贫民窟照片,法国代表皮埃尔勒梅尔把照片推到桌中间然后就开始发难。

        “约阿希姆里宾特洛甫先生!”

        皮埃尔的声音裹着巴黎口音,“你敢直视这些画面吗?坍塌的房屋里还埋着没断奶的婴儿,哭泣的母亲抱着的是被弹片划伤的孩子,这就是墨西哥所谓的“铁腕治毒“这根本是屠杀!”

        坐在墨西哥席位上的约阿希姆缓缓抬眼,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只是眼底有些血丝,眼神看上去疲倦的很。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拿起最边缘那张照片,照片里的贫民窟小巷里,几个穿迷彩裤的毒贩正用枪指着一个举相机的记者,背景里的墙面上还喷着“红色司令部”的涂鸦。

        “勒梅尔先生。”

        约阿希姆不屑的一笑,“你似乎忘了被毒贩砍断手的社区警察,他的女儿现在还不敢走夜路,您只看见废墟里的孩子,却看不见毒贩用孩子当人盾时,那些孩子眼里的恐惧?”

        “狡辩!”

        “这是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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