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大使攥着拳头,“西班牙警方说正在调查,可连嫌疑人的影子都没抓到!现在国内已经开始抗议,要求驱逐所有西班牙侨民,您得带个头,我们不能就这么忍了!”
旁边的阿根廷外交官立刻附和:“没错!马德里的报纸居然把骚乱归咎于拉美移民的劣根性,这是对整个拉丁美洲的侮辱!我们已经联系了墨西哥城的拉美文化协会,准备下周组织跨国抗议,需要墨西哥提供场地支持。”
维克托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拿起茶几上的冰镇可乐,慢悠悠地拧开瓶盖,气泡在玻璃罐里滋滋作响,像是在回应大使们压抑的怒火。
他现在…就像是个带头大哥!
我们可都跟着你混呢,你他妈的可不能不管我们。
“各位还记得十年前的香蕉战吗?”
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当时洪都拉斯的香蕉园被美国公司强占,整个中美洲都在喊着要报复,结果呢?我们的联合抗议刚持续三天,就被对方用一笔农业补贴分化了,危地马拉偷偷签了协议,萨尔瓦多立刻撤回了照会,最后只剩下洪都拉斯自己扛着。”
哥伦比亚大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维克托的眼神按住了。
“伯纳乌的横幅不是冲着某个人来的,”维克托将可乐罐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那是冲着整个拉美来的。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乱,让我们像十年前那样自乱阵脚,然后一个个收拾。”
他站起身,走到墙上挂着的拉美地图前,手指在阿根廷和智利的边界敲了敲:“西班牙的极右翼政党下周要在马德里举办欧洲文明保卫者集会,他们邀请了意大利的法XX余孽,还有匈牙利的排外分子,你们觉得,这时候我们冲上去喊打喊杀,是帮了自己,还是帮了他们?”
秘鲁大使的脸色缓和了些:“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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