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首相突然笑了,气的肝疼,“等他们把装备送过来,贝尔法斯特的人恐怕已经打到利物浦了!”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听筒线被扯得笔直:“接财政部!我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哪怕把白金汉宫的银器熔了,也要给我凑出镇压所需的军费!告诉他们,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首相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最后狠狠挂断电话。

        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依旧阴沉的天空,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绝。

        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有些人还没搞清楚,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

        首相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玻璃,窗外的伦敦笼罩在铅灰色的云层下,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刚才在会议室里的强硬姿态像一层薄冰,此刻正被胸腔里翻涌的挫败感一点点敲碎。

        他掏出手机,通讯录里那些熟悉的名字此刻却像一根根刺——巴克莱银行的董事长、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伦敦金融城的寡头们。

        曾几何时,这些人需要仰仗唐宁街的鼻息,可现在,他却要放低首相的身段,去求他们“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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