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明确地告诉你,没有我们满意的价码,那些被困在麦德林的英军,就让他们在那里待着,我们不会浪费一颗子弹去救一群对我们背后捅刀子的盟友,他们要么靠自己的力量杀出来,要么就死在哥伦比亚人或者毒贩的枪口下,这是你们选择支持卡洛斯反对派、阻挠我们稳定哥伦比亚秩序时,就注定的代价!”
“而且,请务必提醒你的首相,如果贵国继续试图空手套白狼,或者拖延时间玩外交辞令的游戏…墨西哥的舆论机器将全力开动。我们会让全世界清清楚楚地看到,大英帝国是如何为了蝇头小利,坐视自己的士兵和公民在海外陷入绝境而袖手旁观,我们会详细报道贵国在哥伦比亚支持反对派、破坏稳定的光辉事迹,以及你们现在是如何人道主义地抛弃了自己人。“
“伦敦议会大厦的台阶上,很快就会堆满印着你们士兵遗照和质问标语的报纸。”
“这,就是你们现在需要支付的额外舆论税。”
“选择权在你们,现在,出去打电话。卡萨雷会给你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
他说完便不再看卡文迪一眼,目光重新投向了桌面上那份关于哥伦比亚军事基地选址的评估报告,仿佛刚才那场足以震动英伦三岛的外交风暴,不过是拂过桌面的微风。
卡萨雷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他一步跨到几乎石化的卡文迪面前,肥胖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闪烁着市侩的精光:“请吧,大使先生?电话间在这边,时间就是金钱啊,哦不对,时间就是你们那些绅士淑女的小命!嘿嘿…”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做了个极其粗鲁的“请”的手势,指向门口。
卡文迪大使浑身僵硬,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维克托赤裸裸的威胁和卡萨雷毫不掩饰的羞辱,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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