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大,临时盟军协调总部,次日工作组会议。
格尔德·冯·伦德斯泰特将军正与法、德以及哥伦比亚代表商讨“亚马逊流域安全与发展基金”的具体细则。
会议气氛相较昨日缓和许多,墨西哥的“慷慨”和主导权已然确立,各方在框架内进行着务实的利益磋商。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一名墨西哥军官脸色凝重地快步走到伦德斯泰特身边,俯身低语,递上了一份刚收到的紧急电文。
伦德斯泰特原本沉稳的面容在电文内容时,眉头瞬间紧锁,他抬手示意会议暂停,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伦德斯泰特的声音低沉,“我们刚刚收到紧急情报,昨夜,爱尔兰抵抗军发动了一次极其猖狂且致命的袭击,他们使用了重武器,包括火箭筒和便携式防空导弹袭击了英军位于阿兹的军营。”
“什么?!”约翰逊爵士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很遗憾,爵士,这是事实。”
伦德斯泰特将电文轻轻放在桌上,推给旁边的法国代表传阅,“初步报告显示,袭击发生在凌晨换岗时分,抵抗军至少发射了五枚RPG火箭弹和一枚萨姆-7导弹。”
“火箭弹集中袭击了停放在营区外围的装甲运兵车队和一座存放轻型武器的军械库,引发剧烈爆炸和大火,更致命的是……”
伦德斯泰特的声音带着沉重,“一枚萨姆-7导弹准确命中了正在低空执行例行巡逻任务的一架山猫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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