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雷使劲点头应道:“明白,老大!”
……
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
霓虹灯在铁皮棚顶晃出零碎的光。
“操!那激光割下去的时候,老子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喽啰把手里的啤酒罐捏扁,铁皮扭曲的声音在充斥着鬼乐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坐在正中间的“总督”没说话,只是盯着墙上那台信号时断时续的电视,屏幕上还在回放高原监狱的画面,虽然已经打了马赛克,但那片模糊的红激光扫过皮肤的瞬间,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刀疤——当年跟rival火并留下的,现在却觉得那点疼跟吉尔伯特的惨叫比起来,简直像挠痒。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小子咽了口唾沫,“墨西哥那帮人真敢来?哥伦比亚说平就平了,咱们……”
“闭嘴!”总督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可卡因粉末震得扬起细灰,“巴西不是哥伦比亚!政府再废物,也不能让外人拿着激光在咱们地盘上撒野!”
这话说的,巴西政府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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