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围殴一条落水狗,手中的警棍化作两道模糊的黑影,带着“呜呜”的破空声,毫不留情地、密集地落在吉尔伯特身上!
一秒六棍是有的!
每一棍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吉尔伯特在地上疯狂地翻滚、蜷缩、试图躲避,但每一次扭动都让棍棒落在新的位置,带来新的剧痛。
“嚎啊!再给老子嚎!”
一棍狠狠抽在肋下,吉尔伯特痛得几乎窒息,惨叫声变成了嗬嗬的抽气声。
“想死?老子让你求死不能!”另一棍砸在大腿上,肌肉瞬间痉挛抽搐。
“让你明白明白!在这道门里头,老子们就是天!”警棍带着侮辱的意味,抽打在他的臀部和屈辱的私密处附近。
两个狱警打得兴起,脸上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但对于吉尔伯特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行了,”其中一个狱警喘着粗气停下手,厌恶地看着地上那团不成人形的污秽,“再打真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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