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所有人的品德都如节日精神般高尚。
维克托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沿着国家宫后方一条相对僻静、守卫森严的路线慢跑着。
八公里结束,他停在一处空旷的草坪边缘,开始进行拉伸。
就在这时,特勤局副局长兼近身侍卫罗胡斯·米施脚步匆匆地穿过草坪向他走来。
“元首先生。”罗胡斯在维克托身边站定,声音压得很低。
维克托没有停下拉伸的动作,只是微微侧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清晨的凉意和他身上蒸腾的热气形成鲜明对比。
“国家宫来了十几位大使。”罗胡斯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措辞,“哥伦比亚的、美国的、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俄罗斯的……基本所有主要国家都到了,他们要求立刻、马上见您。”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更显艰难:“他们的情绪非常激动。哥伦比亚大使几乎是红着眼睛冲在最前面,其他大使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媒体虽然被我们的人拦在外围,但已经架起了长枪短炮。”
“场面有些失控。”罗胡斯尽可能描述得客观。
维克托拉伸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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