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醒,维克托的脑袋有些生疼。
大会结束后,进行晚宴,这帮美国资本家将全部的怒气都施展在了酒上,一人敬一杯,搞得维克托一下就喝点了。
穿着睡衣,走到阳台处,抽了根烟。
身后淅淅沥沥的响起动静,然后就感觉到一件大衣在了身上,他一转头,就见贝尔莎丽雅说,“别感冒了,现在的天气降温快的很。”
维克托笑着颔首,“怎么还不再睡一会?”
贝尔莎丽雅坐在他身边,目光看着天上,“下个月墨西哥是不是就到了亡灵节了,我想为我的父亲和我的祖父他们祭奠一下。”
维克托一怔,那么快都要一年了。
“那就在今年的亡灵节举办一次大游行吧,让民众也去铭记他们的父辈,真正的死亡不是死去而是被人遗忘。”
他伸手抱着贝尔莎丽雅,“我陪你去特佩雅山上祭奠他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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