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你可知在咱们考试的这九日间,平阳府一带至少立起了数百上千架龙骨水车。

        而如今不止是平阳府,便是整个天南七府都传遍了龙骨水车的制造之法。

        在云江府,我们崔家亦在所有可架设之处,建起了龙骨水车。

        有此水车便利,农田灌溉及时,今年农时便未被耽误。仔细说来又不止是今年,往后不知多少年,咱们这里的农时想来都不必被耽误了!

        这是天大的功绩啊,陈兄,我、我……”

        他说到这里,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竟一时语塞起来。

        崔云麒原本是何等口齿伶俐、长于雄辩之人,又哪里能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语塞的一天?

        陈叙的表现倒是很镇定,虽然心中惊喜,但他只是举杯说:“多谢崔兄告知。”

        他给崔云麒又斟了一杯酒,示意崔云麒碰杯。

        崔云麒竟陡然生出受宠若惊之感,连忙举起酒杯与陈叙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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